你是誰第7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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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涼二胎很順利,生了個白白胖胖的男孩,名字是劉老取的,容慎言。看小說網 www.kanxiaoshuo.net
劉老希望孫子以後去了外面,到大城市裡發展的時候,能夠像他父親那樣,做到謹言慎行,即便事業沒有多大的成就,做人方面,也會是成功的。
老二的小名叫肉肉,這是他親姐取的,說他身上肉乎乎的,很軟,很好捏。
做了姐姐,容唯一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,更懂事了。
雖然家裡人都沒提任何要求,她卻已經知道自己不能再像過去那麼任性,吵鬧了,因為弟弟要睡覺的,那樣才能快快長的跟她一樣高,變成大孩子。
「唯一真是個好孩子,知道想著弟弟了。」
誰都這麼說。
容唯一會不好意思,還要小大人似的說,「我是姐姐,姐姐要照顧弟弟的嘛。」
長姐如母,容唯一自己還是個小屁孩,就要搶媽媽的活干。
施涼要給兒子餵水喝,容唯一爬上床,把腦袋湊過去,問東問西,然後就爬下床去拿奶瓶倒水,嚴肅的試水溫。
確定是媽咪說的溫的,容唯一才拿給弟弟喝,「他好小哦。」
「媽咪你看,他的腳只有這麼點大。」嘴裡說的,還拿手比劃,「手也是,太小了。」
施涼說,「你以前也是這么小。」
「是麼?我不記得啦。」容唯一看著弟弟喝水,「媽咪,他餓不餓啊?」
「我有好多吃的可以給他吃,有牛奶草莓棉花糖果凍甜甜圈還有蛋糕!」
施涼覺得有必要跟女兒講明一點,她的臉一扳,「唯一,弟弟還小,不能吃你吃的那些東西,會拉肚子的。」
容唯一哦了聲,「知道啦。」拉肚子很難受的,她不會讓弟弟難受。
施涼說,「出去玩吧。」
容唯一走到房門口了,又蹬蹬蹬的跑回來,拽著施涼的衣服說,「媽咪,以後你管著爹地,肉肉由我來管,好不好呀?」
施涼聽了,好半天都沒回神,她把這句話說給容蔚然聽,「是不是你教她說的?」
容蔚然放下文件,「不是。」
施涼蹙眉,一臉懷疑。
容蔚然無奈的表態,「如果是我說的,就讓我一周都不行。」
這誓發的太大了,還毒。
施涼暫且信了。
容蔚然把她擁進懷裡,下顎抵著她的肩膀,「姐弟倆的感情肯定能從小好到大。」
施涼的眉心舒展,「你繼續忙吧,我去看看唯一,她正是亂瘋的時候,一會兒就能跑沒影。」
容蔚然拉她,「唯一都讓你管我了。」
施涼斜眼,「容先生,你多大了,還要人管?」
容蔚然把她拉到腿上,手臂圈在胸膛里,「家裡有三孩子,你說的,我可還記著呢,記一輩子。」
施涼說,「我去拿掃帚。」
容蔚然疑惑,「幹嘛?」阿姨打掃的很乾淨,也沒弄髒。
施涼說,「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。」
容蔚然,「」
他撓施涼的痒痒肉,胳肢窩,脖子裡,都是她受不了的幾個點。
施涼很怕癢,她笑的前俯後仰,趴在容蔚然身上快笑岔氣了,求饒了才被放過。
「我沒勁了,你去看看唯一。」
容蔚然沒動。
施涼踢他,沒用什麼力道,又在他唇上親了親,「快去。」
容蔚然去了,很快就回來了,「沒事,小元小邱陪她在院子裡跳繩子。」
「老二睡了,有阿姨看著。」
施涼放心了,她在臥房的衣櫥上面第二個柜子里拿出一個袋子,坐沙發上搗鼓了起來。
容蔚然看清是什麼後,他的唇邊一抿,憋著什麼,「老婆啊」
「唯一還沒出生的時候,我就看你在繡這個了,現在唯一她弟都出生了,你還在繡。」
施涼把圖攤開,「太難了,我當初應該買個簡單點的。」
容蔚然說,「我記得我有跟你提議。」
施涼瞪他。
容蔚然咳了一聲,「慢慢繡,不急,什麼時候繡好了,就什麼時候去裱了掛客廳里。」
「今年我不忙,能繡完的,」施涼翻著袋子裡一股股的線,「過來給我穿針。」
容蔚然的視力很好,比施涼好了不是一星半點,他利索的穿針,看了眼圖,忍不住說,「老婆,一共五個字,你才繡了兩個。」
施涼臉不紅心不跳的反駁,「背景的花我繡的多,很複雜。」
容蔚然看她拿著針,一臉無從下手的樣子,就知道說今年能繡完純屬扯|蛋,「那就讓小元小邱她們去繡。」
施涼說,「不行。」
她的態度堅決,「換了人,這圖就沒什麼意思了。」
「你別坐這兒了,去書房吧。」
容蔚然不走,手摸著她的腰,「我不說話,還不行麼?」
「不行,」施涼說,「你喘氣都能影響到我的發揮。」
容蔚然的面部一抽,還發揮呢,拿針的姿勢都不對,往下戳來戳去的。
他硬是沒走,坐旁邊看施涼繡十字繡,又去看她,眼神溫柔,深情。
繡了一會兒,施涼的眼睛酸澀,叫容蔚然去衛生間拿眼藥水,她滴了兩滴,舒服了些。
容蔚然摸著她眼角的疤,「你說我當時怎麼就沒發現?」
施涼說,「發現了也不會怎麼著,那時候你恨不得掐死我。」
容蔚然皺眉,「誰說的。」
他捧住愛人的臉,「阿涼,我掐死自己,都不可能掐死你。」
施涼把針戳到手指頭了,她將圖和針線收進袋子裡。
容蔚然看她,「這就不繡了?」
施涼說,「不繡了。」
她坐到容蔚然身上,輕車熟路的去解他的衣扣,皮帶,唇壓了上去,沾上他的氣息,撬入。
情感支配著行動,這是施涼現在最想做的。
容蔚然在她熱情的間隙里低笑,胸口發出愉悅的震動,喃喃的說了聲,「妖精」
老二會走路以後,施涼覺得她的人生進入了一個安寧的境地,需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著孩子們長大成人,等著她跟容蔚然老去。
施涼在盛夏的一個晚上,事後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深藍色絨面的小盒子,對著吃飽喝足,神情慵懶的男人說,「容蔚然,你願意跟我結婚嗎?」
容蔚然愣怔半響,啞聲說,「願意。」
下一刻,他惱怒,眼中是藏不住的激動和狂喜,「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。」
施涼的眉梢輕挑,難以遮掩的笑意,「都一樣。」
容蔚然無語,完全不一樣好嗎?
他們還差一個婚禮,一個誓言,這些年總是在忙,忙著工作,孩子的養育,想起來的時候順再推推,一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