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略薄情王爺,他也太難搞了!第一章求救
葉甘棠拼盡全力的奔跑。
她的嘴裡已經嘗到了劇烈奔跑的血腥味,春末的冷氣侵入肺中,那種令呼吸也變得困難的痛苦無不折磨著她。
可她不敢停。
她聽著身後隱約可聞的動靜,她看著兩側快速後退的山石盆景,她任由過速的心跳一次次敲擊她的理智。
快些,再快些,絕對不能停下。
長公主府是典型的江南園林造景,山石滿目,亭台閣樓,曲徑通幽。
這樣的景色自是美的,但對於第一次進去這裡的人而言,是一份難言的折磨。
葉甘棠迷路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裡,只依稀能夠得到個大致的方位,她現在距離正在舉辦宴會的右花園應該很遠了。
這對於葉甘棠而言,說不上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。
她的耳邊是自己越發粗重的喘息,手心被鋒利的刀片割破,或許流血了,但葉甘棠不敢鬆手,這是她活命的可能。
她的面前是一道橫穿湖面的木橋,木橋的對面應該是前院,穿過去或許就能看見長公主的護衛,雖然護衛也有可能和他們一夥兒,但總比直接被剛才那兩個人抓回去強。
就在踏上木橋的瞬間,那矮灌木背後突然竄出來一個綠衣服的人,那人撲向葉甘棠,葉甘棠只來得及揮起銀簪,那簪子從那人的背部劃了過去,下一瞬便被撲倒在地。
那人按住葉甘棠的腦袋和脖子,整個人坐在葉甘棠的背上,她掙脫不開,不僅起不來,甚至連轉身看清身後那人是誰都做不到。
葉甘棠剛剛抬起手,就被輕而易舉的抓住,那人手上用力,葉甘棠的手腕便傳來一陣劇痛,刀片和簪子都從手上滑落。
葉甘棠掙扎的厲害,那人的力氣似乎也沒有葉甘棠想像中大,劇烈的掙扎讓葉甘棠險些脫困。
那人坐在葉甘棠的脖子上,將葉甘棠的手背在身後捆了起來。
待綁好,那人起身,葉甘棠用盡全身力氣側了側身體,正好看見那人的下巴和脖頸,那人下巴正中心有一顆黑痣。
下一瞬,她似乎也知道葉甘棠在看她,葉甘棠只覺腹部一陣劇痛,下一瞬「噗通」一聲,葉甘棠被踹進了湖中。
湖水無孔不入,侵入肺腑口鼻,土腥味籠罩葉甘棠,她感覺自己在下沉,在膨脹,在死亡。
呼吸被扼殺,清醒在沉睡,黑暗籠罩了葉甘棠,寒冷在啃食她的軀體。
葉甘棠張開了嘴,氣泡從嘴裡吐出,帶走她無聲的呼救。
沉降中,袖中的絲帕脫離了衣衫的束縛,飄飄蕩蕩的向上。
湖泊,木橋之上,兩個人正從此路過。
走在前頭的是個高大的青年,身高八尺,寬肩細腰。頭戴玉冠,青絲垂腰,穿交領暗紅寬袖長袍,腰間懸一方青玉牌。
若葉甘棠見了,定能認出,他是嘉王秦知宴。
去年九月,四皇子秦知宴殿前請命,南下平叛,朝堂之上大多官員皆是冷眼旁觀,南方的戰事早就糜爛成了一灘爛泥,多得是朝臣躲著走,沒想到還有人硬要往裡去。
也不知道皇帝怎麼想的,竟然同意了。
秦知宴帶著二百親兵南下,除了這二百親兵,就只有一則皇帝的手令,令秦知宴為虞玉泉副將,領兵五千。
眾朝臣都等著看秦知宴的笑話,各皇子更是等著落井下石,沒料到秦知宴真有點領兵的本事,帶著這五千兵馬,如有神助,連克數城。
啟泰帝龍顏大悅,一揮手,又給了秦知宴五千兵馬。
臘月,天寒地凍,秦知宴帶著麾下一萬兵馬,深入敵營,蹤跡全無。
皇子生死未知,是何等大事,前頭主將立刻飛馬傳書,字里字外無不再說秦知宴貪功冒進,咎由自取。
啟泰帝強壓怒火,命副將尋找秦知宴的蹤跡,不料,消息剛剛抵達前線,秦知宴那邊就傳來了震驚朝廷的好消息。
秦知宴深入敵營,以少勝多,生擒叛軍領袖,斬殺為首者十餘人,一舉擊潰敵軍,結束了這場長達將近兩年的叛亂。
消息傳到朝廷,上下震動。
據說,啟泰帝直接從龍椅上站了起來,連說了三聲好。
接著,更是連下三道聖旨。
第一道聖旨,封四皇子秦知宴為嘉王,一品親王,食邑萬戶。
第二道聖旨,封四皇子秦知宴為從四品宣威將軍,麾下士兵一萬。
第三道聖旨,追封張良材為男爵,封號勇毅,追封為從五品游騎將軍,其女張音瑤封以欣縣主,食邑三百,賜封地圖柳縣,不可世襲。
三道聖旨打破了京城的沉寂,讓這個新年過的尤為熱鬧。
嘉王秦知宴雖然在年前大勝,但反叛地區群龍無首,一片混亂,故而新年未能回京,直到今年一月底,黔興府基本穩定,啟泰帝大手一揮,秦知宴方才回京。
那日,秦知宴凱旋歸京,打馬街前。
那是兩人的初見。
彼時,秦知宴騎著高頭大馬,單手持韁,身姿挺拔,英姿勃發,身後跟著的百人小隊煞氣逼人,使得路過之地落針可聞。
待他走進,酒樓之上的葉甘棠才看清他的長相。
秦知宴五官線條分明,輪廓清晰,高挺的鼻樑之上是明亮深邃的眸子,若你仔細看,會發現秦知宴的眼型並不凌厲,是含情脈脈的杏眼,只是眼尾微微上挑,這上挑的眼尾配上他殷紅的薄唇,偏偏生出幾分妖冶和輕佻。
那時,他渾然一體的血氣和森然又沖淡了這份妖艷,讓人不敢直視。
因為一些意外,葉甘棠的手絹在秦知宴路過時飄落下去,正好被秦知宴接到,葉甘棠至今都記得那一瞬的對視。
那是極兇惡冷酷的眼神!
而今,秦知宴應邀前來參加長公主的宴會。
走在他身後的年輕男人正在欣賞長公主府的園林景觀,忽而他輕咦一聲。
「湖裡飄起來的是什麼?」
秦知宴朝不遠處看了一眼,有一方透白色的東西在朝這邊飄來,湖面上有風,那白色偏透明的東西漂的很快。
秦知宴和他身後的男人幾乎一前一後的看清了東西,那是一方攤開的絲帕。
陽光正好,光線打在絲帕上,使得橋上的人看清了絲帕上的東西,是一支半開的粉色海棠,絲帕的一角還寫著一個「棠」字。
秦知宴眼神一凝。
「從什麼地方漂來的?」
「似乎是前頭。」
兩人抬腳過去,橋邊,湖面的泛起陣陣漣漪,像是湖底有什麼東西,思及剛才那方絲帕。
秦知宴回頭看向身後那人,道:「你下去看看。」
那人也不矯情,三兩下脫掉外裳,一頭扎進了湖裡,他是游泳的箇中好手,順著漣漪,很快便找到了目標,向下游去,伸手拽住葉甘棠的衣袖,將人往上帶去。
葉甘棠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,她似乎又進入了夢中的世界。
夢裡是光怪陸離的世界,是繽紛的色彩,有稜角的方塊,是灰藍的天空,明亮的教室,嬉鬧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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