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激情特種兵第六十章再現殺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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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火速乘電梯到樓頂,可是樓頂已空無一人,我往樓下一看。不好。這殺手已下了樓,走在樓前的停車場了。我的眼睛很毒,過目不忘,他的背影我已記得很清了,他化成灰我也認識,這是我們特種兵的基本素質。
情勢危急,我絕不能讓他跑掉。
也真巧,空中飄著大大的氫氣球,樓下商場開業,正在搞活動,有一隻快飄到我身邊不遠的地方了,我縱身一躍,就抓住它了,誰知,在半空,這隻氣球突然爆炸了。
哎呀,不好,我感覺自己直往下掉,掉下去我就粉身碎骨了,三十多層樓高呀!這時我突然看見一台巨型空調室外機伸到空中,我一躍,勉強抓住空調固定的鐵架上,輕輕悠了一下才穩住。下面還有很多這樣的空調,我便攀援而下,一會,就到了一樓。
可是那個殺手已不見蹤影了。
我氣得長嘆一口氣。
回去看徐子涵死去的女人,她倒在血泊中,慘不忍睹。警察們來了很多,這是在省委附近,歹徒是何其囂張!何其喪心病狂!
對一個身無寸鐵的女人動起手來,一定是她的大哭大鬧,威脅到了某些人。而這些人也許和魏二爺有瓜葛的毒販有千絲萬縷的關係,非富則貴,高官厚祿,卻干起這傷天害理的勾當,真是太可怕了。
在生命的最後時刻,徐子涵的女人一定在想著她的孩子,她要和她的孩子在一起。可是,永遠不可能了,她的頭被打得稀巴爛了。
我仰天長嘯,「啊!啊!」聲震四方,我的悲痛已是無以復加了,我的憤怒已使我快要爆發了,我要殺人,我真的想殺人!我要殺光那些罪惡之人,一個不留!
盧書記來了,也是一臉的沉痛,一臉的憤怒。
他輕輕地拉著死者的手,如同拉著自己的親人,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那個血肉模糊的頭顱,好一會,才小心翼翼地蓋上白布。
「你放心,只要我盧一山在這個位子一天,就一定要抓住兇手,還你個公道。」
盧書記看見了我。
「高遠,你也要幫忙,我們要齊心協力,抓捕罪犯!」
「盧書記,沒問題,我就是拼死也要抓住兇手,這個死去的人,是我一個朋友的妻子,我這次是帶她出來的,我對不起他們。」
「這位女士在我們這裡遇害,我們要為她申請撫恤金,我們不能讓她的孩子寒心,對我們的政府寒心。」
「謝謝盧書記。」
她本來是來要錢的,錢沒有要著,倒把自己的命要沒了。夫妻雙雙殆命。
死者為大,入土為安。
幾天後,取完所有的證據後,我便護送他們夫妻運回老家安葬。
一輛靈車一天一夜,到了他們家裡。那個村子,名字其實挺好聽,叫桃花村。桃花潭水深千尺,不及王倫送我情。一個多麼有詩情畫意的地方,現在卻是一片死亡的恐怖的氣息籠罩。村民一個個嚇得戰戰兢兢,他們從沒有見過這等慘烈的事情。那個和徐子涵的女人亂搞的村長,一見到這樣兩具屍體,嚇得魂飛魄散。
「呀,怕死我了,怕死我了!」他匆忙就要離開。
「你不能走,你是村長,你還和他們有關係,你要是不好好料理後事,我饒不了你!」
我捏著他的手,低沉地說道,他的手已被我捏得疼得滿臉直打哆嗦。
「好,我辦,我好好辦!」他忙不迭地說。
到底是村長,很快就吆喝了一大幫人,他可能是良心發現,忙前忙後,十分賣力。畢竟他和徐子涵的女人有染,有這一段風流韻事,孰對孰錯,已不重要,人已遠去,只留魂魄在我們四圍遊蕩。讓我們這些活著的人倍感唏噓。
哀樂震天。
他們的親屬哭得死去活來。
徐子涵夫妻的唯一的孩子,是個七八歲的男孩,一頭白孝,和他的奶奶一起,在靈前徹夜哭泣。孩子的臉上出現十分驚恐的神情。他還這么小,就承受著父母雙亡的悲慘現實,他能承受得了嗎?孩子奶奶拉著長長的哭腔,訴說著思兒念兒的無盡悲傷,她哭得死去活來。火紙燃燒的煙四散,終於出去,好像他們的魂魄已經升天了。
我一直陪著他們,在心裡默默地哭。他們都是小老百姓,生離死別其實在山鄉引起起這麼大的轟動之後,終將歸於平靜。但是他們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,不能這樣說沒了就沒了!我再一次在他們的靈前發誓,血債血償,我一定要為你們討回這個公道,只要我還活著!
安葬完他們之後,工作人員便把政府給的撫恤金以及徐子涵的錢,一個存摺,一起交給孩子的奶奶。
「大嬸,這是錢,你就省著點花,把自己的身體照顧好,要把孩子養大,這是徐子涵他們夫妻的心愿。」
「以後有急事就給我打電話。千萬不要客氣,我和徐子涵是兄弟。」我反覆交待著。我把自己的電話寫得大大的,遞給她,我害怕她看不清。
「謝謝,謝謝!」
孩子奶奶千恩萬謝。孩子眼淚巴巴地望著我。
「以後多聽奶奶的話,長大了就到城裡來找我,我送你去當兵,叔叔就是個軍人,你看好不好?」
我知道農村孩子一般都對當兵很神往。
「叔叔,你說得是真的嗎?」
他忽然喜悅起來,滿臉興奮。
「是真的,我和你爸爸是兄弟,我一定會幫你,只要你好好學習,天天向上。」
「叔叔,我會的。」
他向我敬了一個少先隊對禮。
我立即向他回敬了一個軍禮。
孩子笑了,他奶奶也笑了。
陰了多日的天突然放晴了,陽光燦爛地照了過來,照在我們有些發霉的身體和內心裡。
我們感到一陣溫暖,一種柳暗花明,百廢待興從頭開始的心情讓我們有了些許的力量。我們都要活著,還要好好地活下去!
我回到城裡。
盧書記布置精兵強將,由省公安廳廳長直接掛帥,偵破這起大案。
張廳長這個狂傲至極的人終在社會輿論壓力及盧書記的親自過問下,因破案不力受了警告處分。但並沒有免職,權力之間的明爭暗鬥非我們一般常人所能想像。有相互妥協,有彼此讓步。總之,官場,就是一個大染缸,紅的白的,但都在一個缸里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誰都難以徹底乾淨。
但這畢竟是一個勝利,希望盧書記此舉能一舉蕩平匪患。
好久沒去看張小順的兒子小剛子了,我把他送到一個全寄宿學校,這個學校大多是父母離世或是太忙無暇顧及才送來的,地處郊區很偏遠的地方。
抽空我過去一趟。
「小剛子,過來。」
班主任把他叫出來。
「高遠哥,你好,我都想死你了,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呢?」
他委屈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