彪悍哥兒穿成星際雌蟲番外(三)
話音未落突然聽見一聲來自幼崽的尖叫, 沉浸在某種想法中的薛鳴猛然將手從雄夫的襯衣下擺抽出來,眨眼人已經朝聲源的方向奔了過去。一窩蟻 m.yiwoyi.com
「哇啊……飛高高……」
客廳外的停機坪上空,一道碩長的黑影騰空而起,在空中翻轉騰挪, 幼崽坐在螣蛇脖子上,抱著它的角大聲叫喊。
「嗚啊, 還要高!」奶乎乎的聲音別提有多興奮了。
眼看螣蛇還要帶著它往上飛,薛鳴按了按額角,緊張地叫螣蛇下來。
盤旋在半空中的螣蛇聽到薛鳴的呼喚, 哧溜一下就俯衝而下, 帶著幼崽穩穩停在他面前,黃金色的眼瞳興奮地看著他,仿佛在求誇獎。
它幫主人帶崽崽了哦,看他多開心。
接觸到它的星星眼,薛鳴竄升的火氣瞬間降了一半, 等幼崽從螣蛇身上跑下來抱住他大腿軟軟地喊帕帕時, 另外一半也熄火了。
但行為不能姑息。
兩隻都是幼崽,玩鬧起來沒有輕重, 在沒有大人看著的情況下萬一從半空摔下是很危險的。
幼崽見雌父一動不動, 也沒有彎腰抱他, 嗓音瞬間變得更奶了:「帕帕抱抱,帕帕……」
抱住薛鳴小腿的胳膊左右搖晃著,活像一團黏人的棉花糖。
螣蛇也湊到跟前,輕輕蹭著他的胳膊。
薛鳴不為所動, 他還沒想好怎麼教育它們。
對他來說,教育幼崽並不比上戰場輕鬆,螣蛇之前孤零零在這裡時很乖巧,讓薛鳴差點忘了這傢伙是怎麼頑皮到令珍管局人仰馬翻的了。
至於自己生的這個,他算是看破了,表面乖巧而已。
這時另外一個身影走了過來,站在薛鳴身後不到一米遠,他也不出聲不維護,只看著面前的一切。
幼崽求助地看向他。
左越挑了挑眉,眼中明明白白寫著自己解決。
幼崽瞬間轉頭再也不看他,他抱著薛鳴的小腿抿了抿嘴巴,像下定決心般一跺腳,小小聲說:「對不起帕帕,窩錯了。」
螣蛇也跟著「吼」了一聲,蹭了蹭雌蟲。
後者僵硬幾秒,終是放鬆了肌肉,彎腰將幼崽抱起,又摸了摸螣蛇的頭。
「應該是我道歉,沒有提前教你們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。」薛鳴說。
幼崽抱住薛鳴的脖子親了一口,彩虹屁脫口而出:「帕帕最好了!」
薛鳴繃了繃臉,沒繃住,露出一點淺淡的笑。
接著幼崽指著左越來了一句:「父父最討厭了,打他屁屁。」
左越聞言抬步上前,將他從薛鳴手裡抱下放到地上,牽過雌夫的手往回走:「這個世上能打我的人還沒出生呢。」
幼崽不滿地看著被搶走的雌父,邁著小短腿跟上他們,邊抓著薛鳴的褲腿邊疑惑地問道:「帕帕也不能嗎?」
左越看了薛鳴一眼:「他可以,你不能。」
幼崽撓了撓腦袋,似乎不明白這裡面的彎繞,接著就被薛鳴打斷:「閉嘴。」
他甩開左越的手,自己朝餐廳走去,步伐略顯慌亂。
身後傳來幼崽懵懂的提問:「為什麼帕帕可以打父父的屁屁,我不可以呢?」
左越:「等你長大就知道了。」
用完餐薛鳴特地給兩隻崽崽上了一課,關於家裡哪些可以玩哪些不可以玩,以及相處時的各種注意事項,聽得幼崽連連點頭,再三保證聽帕帕的話。
此後幾天確實安份不少,正好軍部給他們放了幾天假休息,夫夫倆便待在家裡手把手教幼崽生活常識,螣蛇旁聽,稀里糊塗得直打瞌睡。
從實驗室帶出來的阻斷劑薛鳴和左越各自注射了,身體的異變反應當天便停止發育,但也沒有消退,骨翼沒有變回翅翼,白絲也依舊存在,但薛鳴能感覺到它們不再生長,而維持生命活動所需的能量大幅降低,只需日常攝入食物就可以。
研究院對他們做了細緻的檢查,認為蟲族出現了新的變異方向並邀請他們配合研究,當即被夫夫倆拒絕了,不久蟲皇便頒布法令不允許開展任何有關基因編輯的研究,同時封禁了一批實驗室,懲治力度之大前所未見。
但這些都與薛鳴無關了。
諾厄發來通訊,說左父的遺骨還放在他家裡,左越要不要去收屍,如果不需要他就叫殯儀館的人拉去火葬了。
左越冷淡地回覆:「隨意。」
原以為不會有後續,誰知第二天左父的骨灰盒送到了門口。
上面附著張小紙條,是諾厄的字跡:「帝國可以不原諒他,但請相信一個父親對你的愛。」
骨灰盒裡放著一張晶片,是左父最後給自己錄下的全息影像。
畫面中的左父站在鏡頭前,深刻的法令紋令他更顯老態,與薛鳴前幾次見他時天差地別。
親愛的兒子,我好像從未這麼稱呼過你,真是一個失職的父親。
我把這張晶片藏進了身體裡,如果你能看到就證明我不在了,我曾經極力阻止你進入軍部,為此做了許多傷害你的事,很抱歉。
……
二十多年前在荒星的決定是我做得最錯誤的決定,我聽信了納約族的蠱惑,它們復活了在戰爭中死去的將士,讓我以為他們只是分了一半軀殼給入侵者,為了維護我的戰神地位,也為了給將士的家屬們一個交待,我瞞下了這次入侵,帶著他們返程。
噩夢從此開始。
前蟲皇最先察覺不對,因為他的雌後當時也在出征之列,為了他蟲皇一時心軟選擇了隱瞞,而我則對外宣布卸任,保全了左氏家族的名聲,帶著族人過起了隱姓埋名的生活。
……
現在,我要去撥正被打亂的軌道了,如果你遇到被入侵後的我,請不要猶豫地射殺,苟活二十餘年,我早就該死了。
再見。
影像不長,大部分時間在講述納約族入侵的起始與過程,左越始終面色冷淡地擺弄崽崽的玩具,眼皮都沒抬一下。
據諾厄所說,當時帝國核心層的幾位被入侵的大臣都是左父秘密殺死的,不過後來遇上克伯爾中將時失手,被他反殺並將屍體帶來向他們示威。
如果沒有他的幫助,帝國不會這麼平靜渡過這次危機,援軍也許還要再拖延一陣子。
人死債消,隨風而去。
薛鳴制止了左越不停擺弄玩具的動作,帶著些微力道握住他的手指捏了捏:「都過去了,總要畫個句號對嗎?」
他無法勸左越原諒左父,但該面對的總要面對。
左越手掌翻轉,握住薛鳴的指節,在那上面揉了揉,抬眼看向他的眼中泛起漣漣波光:「聽你的。」
左父的骨灰被送回家族,一個距離中心城市很遠的偏僻地方,看在左越的面子上艾拉沒有披露當年的真相,因此族人們接到骨灰盒時傷心不已。
在他們心裡左父仍舊是帝國的戰神,他再一次為了拯救帝國犧牲了。
左越無意解釋,他與薛鳴只在那裡短暫地停留了一天,宣布自己早已離族的消息後便趕回中心城市,不再管他們死活。
左氏一族是左父一手帶起的族人,不是他的。
回家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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