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士第九百七十九章不能忘記

    「可惜,我還是下意識地說,是長官,遵命長官。」劉『春』苦笑著搖了一下頭:「或許,我還真將自己當成寧鄉軍的一員了,這麼長時間的訓練……不但我,我的屬下,就連鄭家新軍的士卒,大約也是這麼想的吧!」

    太陽出來,照在大江之上,金光閃爍,上千人馬圍著軍營跑圈。「我喜歡打仗,我喜歡這活兒,讓我知道自己究竟是誰。寧鄉軍,寧鄉軍,你的我的大家的寧鄉軍!」

    看著這晚『春』明媚陽光下的滿眼軍裝,突然間,劉『春』有種預感自己這次離開鄭家新軍,就再也回不來了。這次,說不定要回淮安去。

    山東准塔已經南下,大戰就要開始,現在是到了他上陣殺敵的時候。

    否則,若孫元真有事要見他劉『春』,只讓他一人去南京即可,為什麼又讓他帶上所有的部屬呢?

    在軍營三個月還是五個月了……劉『春』也記不太清楚,自己的記『性』好象有些退化。反正就是被教官們不停地『操』,『操』得人不人鬼不鬼,『操』得每天天一黑,就恨不得立即倒在『床』上呼呼大睡。腦子裡全是軍隊條例,早已經鏽掉了。

    那些日子回想起來蠻可怕的,可現在要永遠離開了,卻有些捨不得。

    在這裡,他劉『春』不是大明朝的左都督,不是淮安的少將軍,在教官們眼睛裡也就是普通一兵了。按說,自己應該憤怒才對。可此,卻覺得那是自己這一輩子過得最平靜最痛快的的日子。

    真喜歡這種生活啊,什麼也不想,只需要按照命令去做就是了,也不用面對那麼多涼薄人情和爾虞我詐。

    是的,這才是我劉『春』想要的生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說走,卻不是那麼容易。劉『春』的那一百多個中低級軍官並沒有集中整訓,當初他帶著手下要求參加新軍訓練學習打仗時,孫元同意了,但秦易卻提出一個條件,要將這一百多人拆散分配到各個部隊中去。

    當初,劉『春』還是抗拒,但秦易的一句話說服了他:「集中訓練,開玩笑,你們進了軍營,要想練成我寧鄉軍那樣的好漢,就得從普通一兵做起。集中在一起,你是少將軍,你說,你的手下是聽你的還是聽教官的。如果你被懲罰,你手下是維護你還是維護軍紀的尊嚴。」

    於是,他們就被拆散了。聽說,這群鳥人剛進軍營里對於教官還諸多抗拒。可被秦易手下狠狠地一遍之後,很快就老實了。

    這群劉『春』的心腹不愧是山東軍一等一的人尖子,很快就成為各部的骨幹,為劉『春』大大長臉。對此,他也頗為得意。山東軍說句實在話,是出了名的垃圾,什麼時候被別人敬佩過。這種感覺,非常的好。

    這一百多人要從各部『抽』回來,又要收拾行李,確實頗費了一番工夫。

    另外,劉『春』還要派人進鎮江城去接劉夏寧過來,一道去南京。

    劉夏寧自從到了鎮江之後,好象也沒有回淮安的意思,說是放心不下哥哥。每過幾日就會過來看看大哥,送些吃食。至於父親,好象將劉『春』和劉夏寧給徹底忘記了。他的孩子實在太多了,根本就不在乎。

    有的時候劉『春』就想,如果自己死了,或許只有夏寧會哭,而父親只怕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吧!

    劉夏寧從鎮江坐車過來,需要半天,只能等。

    在軍營等待的這段時間裡,就有麾下的士卒陸續回來報道,見了劉『春』,就是一個立正,大聲喊:「報告長官,士兵xxx前來報道,請指示!」

    「稍息!」

    「報告長官,士兵xxx前來報道,請指示!」

    「稍息!」

    很快,劉『春』的房間裡房間外就站滿了將『胸』膛『挺』得筆直的士卒。這些人,行走坐臥都有規矩,完全是新軍做派,看來非常『精』神,還真有一股鐵血強軍的氣息。


    回想起當初他們在山東軍時一副憊懶無奈模樣,劉『春』恍若一夢。軍營是一把鐵錘,再次的鐵也能被錘鍊成好鋼,但首先這軍營要像一座軍營。

    「寧鄉軍的強大,其實體現在日常中的這些細節里。孫元的天下第一軍,果然不是白得的。這不過是使用了他練兵之法的鄭家新軍,若是正牌的寧鄉軍,卻有不知道是何等模樣?」

    「真叫人神往啊!」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劉夏寧沒到,施琅來了。

    一見到劉『春』,他就紅著眼睛撲了上來,一把抓住他的領口,就大聲吼叫:「姓劉的小子,你他媽還我幹部,還我幹部!」

    所謂幹部,這個古怪的名詞自然是寧鄉軍訓練體系特有的,指得是軍中帶兵的軍官,尤其是特指中下級骨幹軍官。

    劉『春』不耐煩地撥開他的手,冷冷道:「海霹靂,你想幹什麼,打架嗎?沒頭沒腦,叫人不明白。」

    「打架,我才不跟你打呢!軍中禁『私』斗,我可不想被教官抓住一頓狠『操』!」海霹靂施琅滿面猙獰,指著『門』口兩個山東軍的軍官,吼道:「你他媽要走,自己走就是。這可是我軍中的骨幹,次次比武都拿第一第二名的,是我的臉面,是我部的臉面。現在好了,你卻要將他們都帶走,你還有沒有良心?」

    劉『春』:「笑話,他們是我的屬下,我自帶走,又關你啥事體?海霹靂,你糊塗了嗎?」

    施琅一呆,頓時說不出話來。

    良久,他才帶著傷感看著那兩個軍官,「難道你們忘記了咱們在訓練場上一起流汗流血的日子了?難道,咱們的情義就這麼一筆抹殺了?」

    突然,那兩個軍官的眼淚涌了出來,同時哽咽道:「長官,我無時或忘。」

    劉『春』暴怒:「『混』帳的海霹靂,你想幹什麼,要拉走我的兵嗎?有好軍官,你們自己訓練,將手伸到老子這裡,這就是你們新軍的幹的事兒嗎?」

    施琅也紅著眼珠子:「劉『春』,你他娘罵我儘管罵就是,扯上我新軍,老子不答應,你再說一聲試試!」

    劉『春』狠狠地拍了一下『門』框:「老子罵你們新軍又如何,不服,不服咱們比畫比畫。」

    「誰怕誰?」

    「不怕軍法嗎?」

    「老子最得力的手下都要走了,誰還鳥這個?」施琅眼淚掉了下來,一拍手對身後喝道:「拿上來。」

    兩個士兵抬著一罈子黃酒過來,倒了幾碗。

    施琅端起來,一口飲盡:「來吧,喝了這碗酒,醉不死你!」

    劉『春』的淚『花』也沁了出來,也一口將酒喝乾:「好兄弟。」

    正在這個時候,又有一群士兵走了過來,也同樣抬著一壇酒。

    這幾人劉『春』卻是認識的,正是自己所在的部隊的戰友。一個士兵走上前來,朝劉『春』一拱手:「劉大哥,聽說你要走了……不,或許小的應該喚你做劉將軍。」

    此人姓楊,乃是新軍中的一個普通小卒,同劉『春』相熟。

    劉『春』急忙一把將他的雙手抓住,「楊兄弟,咱們是兄弟,在這裡沒有將軍,也沒有士兵。你這是來送我的?」

    那姓楊的士兵道:「聽說你要走,咱們都過來送你。劉『春』大哥,想當初你進部隊的時候,我不知道你的身份,你這人別的都好,大家也很佩服。可就是在火槍『操』演上實在太

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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