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油,「總攻」大人83.互通心意
&想死。」
白文陌的語氣平淡,抬手撫上魏宗恭額頭纏繞著的紗布。
&額頭上的傷口被碰到,魏宗恭倒吸了口氣。
嗯, 這個傷口是他剛才企圖撞死失敗造成的…
馬丹,力道還是太輕了…
竟然被救回來了…
魏宗恭想到這裡, 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禍首。
白文陌對他笑了一下,「是因為我嗎。」
在魏宗恭染著鮮血倒下的時候, 白文陌分明看到了他嘴角帶著的笑容。
想解脫?
我…何嘗不想。
&你沒關係。」魏宗恭疼的皺緊了眉。
小爺要把黑暗物質揪回來!
&樣啊, 」白文陌笑了笑, 「我又自作多情了。」
&文陌!」魏宗恭真想敲開這貨的腦袋,看看裡面到底裝了多少苦情戲。
&主。」白文陌垂下眼睛,卻還是掛著笑容, 「我是為了你活著的,所以,若是你死了…」
魏宗恭就聽不得白文陌說這種話。
什麼叫『為我活著的』!
&白,」魏宗恭覺得自己有責任掰正這貨的三觀,「你要是自己都不珍惜自己, 怎麼會有旁人珍惜。」
白文陌沒說話。
&的傷怎麼樣了?」魏宗恭換了個話題,想要扭轉一下壓抑的氣氛, 「之前嚇死我了。」
&礙。」白文陌笑道, 「暫時不會死的。」
啊啊啊啊啊啊!
小爺受夠了!
白文陌你到底怎麼了!
是在鬧彆扭嗎!
能不能別每句話都帶刺啊!
關鍵能不能別再笑了啊混蛋!
你什麼時候也解鎖了#笑面癱#屬性啊!
&文陌,」魏宗恭試探性的問道,「你…在生氣?」
難得的,白文陌沒直接否定,而是說了句,「國主不必放在心上。」
我去…
竟然真的是在生氣…
小爺哪裡惹到你了啊!
九死一生的出關,滿心歡喜的來見他,卻看到群景象…
白文陌沒直接殺了魏宗恭,絕逼是真愛。
&生氣呀,」魏宗恭戳了戳白文陌的臉頰,這次沒被躲開,魏宗恭的膽子也大了點,「小氣包,來來來,過來讓我麼麼噠,然後給我生猴子。」
白文陌當然沒聽懂,但不妨礙他享受魏宗恭的上下其手。
&主,」白文陌嘴上不說,其實心裡很受用,「你不用勉強自己。」
&勉強,不勉強,」魏宗恭顧忌白文陌的傷,不怎麼敢用力,所以主要□□部位就變成了那張臉,「我一直忍著,現在終於可以盡情…」調♂戲你了。
這麼好的機會…
都不想換回去了…
魏宗恭這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傢伙,曾經白文陌對自己醬醬釀釀的歷史,都被他拋在了腦後。
&白,你要不要收了我啊,」魏宗恭開始推銷自己,「但我要做正攻!」
白文陌先是一愣,隨後笑出了聲。
魏宗恭有點尷尬,「你笑什麼,我很認真的。」
&主…」
白文陌已經許久沒有真正感覺到開心了。回想一下,他為數不多的快樂與感動,都是因為這個人。
&悅汝。」
魏宗恭被忽然抱住,又聽到了這句話,不知道為什麼,脫口而出,「我也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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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白,靠過來些~」青年一身墨色的衣袍,側臥在矮榻上,一手支著頭,嘴角輕勾。他的一舉一動都帶著些慵懶,好似未將任何事物放在眼中。一手抓住身側人的衣袖,薄唇輕啟,「你身上真是好聞。」
……呵呵,這種掉節操的話,正是出自魏宗恭之口。
嗯,自從之前『互通心意』後,小白兔就又回來了。
蕩漾的笑著,看著白文陌的面容染上紅暈,魏宗恭感覺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。
哇哈哈,憋屈了這麼久,終於回歸正常頻道了!
小爺的總攻之氣讓爾等都跪了吧!
面對著重新出現的那個小白兔白文陌,魏宗恭表示喜聞樂見。
似乎對於魏宗恭的親昵舉動有些不好意思,白文陌通紅著臉,有些手足無措,卻沒有任何推拒的舉動。
這讓魏宗恭的膽子愈發大了,被白文陌虐出的心理陰影面積有了明顯的減少。
不能怪魏宗恭不長記性,呃…好吧,一方面是因為魏宗恭這貨不長記性,另一方面,則是因為…
小白兔版白文陌實在是太軟萌了!
一不小心碰到他的手…臉紅了。
調戲了他幾句…害羞了。
佯裝生氣的和他說話…要哭了。
更別提一天發生n次的呆蠢屬性大爆發了…
平地摔什麼的都是小事,讓他拿東西絕對會摔到地上也可以無視,但為什麼會連睡覺都會掉到地上啊!你是小孩子嗎!
魏宗恭不知道,被愛情滋潤的白文陌少女(偽),是在想法設法的吸引他的注意力。
咳咳,總之,魏宗恭又重新找回了當年調戲白文陌時,自詡為總攻的優越感,腰不酸了腿不疼了,整個人都明亮了不止一個度。
要不然小爺乾脆留下來和白文陌過一輩子算了╮(╯▽╰)╭
&主,」白文陌靠著他,笑容根本收不住,>
艾瑪,餵飯>
魏宗恭嘴角勾起一個笑,抓住了白文陌的手,「不乖,該我餵飽你才對。」他伸手抬起白文陌的下頜,看著白文陌微紅的面容,笑道,「來,脫衣服。」
他故意說的曖昧,滿意的看到白文陌的臉燒紅了起來。
&主,莫要取笑文陌。」白文陌微微放大了聲音,卻已經開始解衣襟,和矜持的語氣不同,他的動作簡直可以稱得上迫不及待。
等會!你還真脫上了!
節操呢!
不愧是肉.文主角啊摔!
蘇玉竹一進門,就被這滿屋子的粉紅色氣氛鎮住了。
而兩位主人公,一個含情脈脈讓人起雞皮疙瘩,另一個嬌羞的簡直辣眼睛。
蘇玉竹忽然有種抽出佩劍砍死這兩隻的衝動。
&們!」
白文陌仿佛沒看到徑自闖進來的蘇玉竹,又挖起一勺白粥,遞到魏宗恭嘴邊,「國主。」
&餵了!」蘇玉竹怒極反笑,「現在外面大亂,你還有心情和這個階下囚虛以委蛇!」
勺子和碗相撞,發出刺耳的聲音。
&玉竹,」白文陌側過頭去,淡笑道,「出去。」
鋪天蓋地的威壓朝著蘇玉竹涌去,蘇玉竹的臉色蒼白了一瞬,卻硬氣的沒有說話,而是將目光定在了跟沒事人一樣的魏宗恭身上。
&參,」他冷笑著,「我還以為你有多硬氣,」心裡堵著一口氣,讓他有些口不擇言,「原來也不過是男寵之流。」
白文陌將碗放在了桌上。
魏宗恭的表情沒什麼變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