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奇婦人(感謝如期而至的打賞)_頁2
「不可!」張耳劈頭蓋臉的厲聲呵斥富子:「事情非你想的那般簡單,小子你一出手必打草驚蛇,這些天耳父的謀劃也就功虧一簣!」
憤怒的富子被張耳的氣勢鎮住,這才安靜下來,苦惱抱頭哀求:「耳父到底是誰殺了我父?你快告訴小子吧!」
張耳肅然,扭身向濮陽方向拜手稽首以弔唁富甲的在天之靈,轉過身來偷偷瞥了一眼屏風後才說道:「耳父很欣慰,賢侄還能信任我!富公中毒,我有脫不開的干係,畢竟硫磺藥石是我所送……」
富子依然淚眼朦朧,攥著拳頭,搖頭說道:「父親中毒彌留之際,一再叮囑,此事和耳父無關,小子雖不解,但又不敢違逆父親的之言,只得匆匆前去洛陽!小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,到底這裡面有什麼事情,父親大人至死都不肯對我講出真相呢?耳父快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」
張耳嘆了口氣擦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:「耳父混跡綠林半生,一向以信義為重,誰曾想老了老了,名聲差點不保!有些話,可以說,有些話卻不可以說,即便說了,也不會有人相信,相反還要誤了大事!賢侄如果你還看得起我,就忍耐幾天,到時我張耳一定給你個交代!」
張耳說到最後,為表心意,握緊拳頭在矮几上狠狠捶了一拳,力道不可謂不大,就連矮几之上的竹簡書帛都隨之蹦跳,以至於一束絹帛滑落到章邯膝前。
就在富子和張耳對視時,原本想聽真相而百爪撓心的章邯卻不禁驚呼道:「清兒?這裡怎麼有一副清兒的畫像?」
果然是位美人的畫像,然而此畫像不似平時所見到的黑墨白底的素描簡筆畫像,而是色彩豐富色澤油膩飽滿的畫像,栩栩如生,如真人立於之上。
「左氏清夫人!」張耳神魂出竅不禁脫口而出。
遲愣的喘息之間,屏風中突然傳來一聲男人的輕咳聲,張耳臉色瞬間煞白,激靈靈打一冷戰,隨即風馳電騁坐起,二話不說搶過章邯手中的畫軸,手忙腳亂的一邊捲起,一邊支吾:「慚愧,自小我就愛慕左氏清夫人……既然咱們事已說清,我們也該散去,抓住內鬼才是正事……富子,章子請下船……」
章邯始料未及,還未緩過來神,就被船上衝上來的幾個彪悍僕役作勢向外請。
「耳父為何就不能告知我真相……」富子心有不甘,還想苦苦還求,卻被不容分說的推出了船艙,請下了樓船。
就在張耳抱著畫帛癱坐在竹蓆之上時,屏風嘎吱一聲被推開了。
「多謝耳兄,不瞞你說,要看章邯之人就是我家夫人!想必耳兄見到了這副畫,估摸也已猜到夫人還活著了吧?」鬢角也已灰白的秦夢攜手老妻左清款款走到張耳面前,微笑和煦的問道。
「啊!」張耳視線所及,果見周王子聯袂的婦人就是曾經自己傾慕不已的左氏夫人,不禁失口驚問:「世傳五年前左氏夫人聽聞秦弟在海西大秦遭遇不測,隨之萬念俱灰,從而捐獻了全部家產助秦修築長城,而後從望夫山上一躍而下追隨王子去了,不曾想夫人還活著,竟和秦弟在一起,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何事?」
秦夢扶正那張竹製搖搖椅,欲要坐下,張耳卻本能伸手道:「秦弟小心……」話出口張耳就意識到失言,自己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!
秦夢穩穩坐下,翹起二郎腿,搖椅隨之就開始了閒適的一搖一晃。
「這床是張椅,閒來無事我鼓搗出來的,我叫它搖搖椅,坐上很舒服,耳兄下次坐不要用太大力氣,自然就能坐穩,若是喜歡可拿走慢慢享用!」秦夢沖張耳微笑,有一搭沒一搭的的說道。
適才丟了大人,張耳自感駕馭不了這奇異之物,連忙搖頭擺手拒絕,不過他的眼神並未離開椅中忽上忽下秦夢的襠部。
秦夢和他對視一眼,就已經看出他的心思,扯了扯袍裾,坦然笑道:「當然躺在這物什之中,春光會泄,不過需要穿上牛鼻褌護住要害,否則坐此物就丟臉面了!」
張耳完全呆傻了,面前的周王子果然與人不同,裡面果然還穿有褌褲。
即便穿有裡衣,也沒有掀開衣裙待客之道?說來秦夢也是周王子,儘管是假的,但也應有華夏之士的禮儀,可坐立之間,卻是這等半吊子粗鄙舉止。儘管場面難看,張耳也只當是秦夢的親近之舉,以支吾應對秦夢的言語。
這時傳說中奇婦人清夫人竟小鳥般的曲身偎依在秦夢的身邊,一點沒有忸怩之色,大大方方的望著張耳正色裡帶著幾分溫柔說道:「真心感謝耳公這麼多年對妾的傾慕,妾確實還活著,秦郎是仙人,御風而行一日八萬里,他見我跳崖如何能不來?」
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奇婦人(感謝如期而至的打賞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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