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是活不成了[快穿]130.交響曲_頁2

這種無聊的問題,無人挽尊的徐泗想仰頭大睡,韓炳歡卻冷不防地笑了兩聲。

    這兩聲笑簡直令人毛骨悚然,寒從腳邊起,瞬間把睡意驅了個一乾二淨。徐泗驚悚地轉頭,瞧了瞧笑聲來源,心下一沉。

    &來應是幼時陋習。」韓炳歡眼角略微下垂,唇角卻揚著,有種好悲傷哦可還要保持微笑的澀意,「父親在世時,娘親總與他吵架,吵到激烈時動起手來,女子沒什麼別的本事,氣急了就張嘴咬,總要咬到鮮血淋漓才肯鬆口。」

    韓炳歡冷冽的音色此時透著嘲諷,「幼子喜歡見樣學樣,往後,只要鄰家孩子欺負我,我情緒一激動,便也是咬。但那也僅僅是幼時,懂事後自然也就摒棄了。沒想到,這習慣倒是藏得深……」

    &哈哈,」徐泗不合時宜地大笑起來,拍拍那副稍顯落寞的肩膀,「沒想到韓大人小時候是屬狗的。」

    韓炳歡的臉色登時結了層冰,直冒寒氣。

    徐泗卻突然不笑了,他懶懶地瞥了一眼自己手腕上凌亂的牙印,道:「往後我讓你咬便是,你愛怎麼咬怎麼咬。」

    打頭陣的錦衣衛儀仗隊井然有序,颯爽英姿。

    為首幾名將帥,穿飛魚服,配繡春刀,束高冠,笄白玉簪,外披織錦鑲毛斗篷,胯.下的黑色駿馬長鬃飛揚,健美強勁。

    其中最為打眼的那位,引得街道兩旁的女流,不管老少,驚叫連連。少的奢望能嫁得如此郎君,老的盼著能修上此等女婿。

    眾目睽睽之下,韓炳歡略微不適地蹙眉。他不喜別人對他評頭論足,更不喜被這麼多人指指點點,雖然多是讚揚,他亦覺得彆扭。更何況,他此刻神經高度緊繃,得時刻提防有任何的意外發生。

    而且,出於習武之人的直覺,他總覺得有敵意的目光混雜在人群中。

    此次秋獵,沒有妃嬪隨駕,各皇子皆騎馬。錦衣衛護送的僅有兩駕馬車,前面一輛黑楠木馬車被明黃色的帷幔裝裹,繡著騰飛雲端的霸氣盤龍,窗牖鑲金嵌寶,磅礴華美,乃天子轎輦;相較之下,後面一輛暗金色的則低調了些許,卻也精緻大氣,裡面據說坐著大病初癒還未能騎馬的太子。

    銅鑼聲起,道路兩旁的百姓跪呼吾皇萬歲萬萬歲。

    儀仗隊出了城門往西走,半日不到的腳程就到了九鳴山。

    隊伍一停下,暗金色的馬車裡,自窗牖里伸出一隻骨節分明、修長白皙的手,晶瑩的指尖輕勾,招了一下。

    立刻有身穿慘綠色太監製服的公公催馬上前。

    &太子爺,有何吩咐?」江小川湊過身子,把耳朵貼近馬車。

    得了吩咐,江小川遛馬至儀仗隊前方。

    徐泗在本該屬於太子祁昌的馬車裡做葛優躺,他表示有點蛋痛。原來祁淵說的東廠暗中保護是這個意思……讓他假扮太子爺當靶子……那些一次未得手的刺客,目標若真是皇儲的話,趁著此番出宮圍獵,戒備沒有皇宮森嚴,十有八.九會捲土重來,發動第二次暗殺。

    屆時,來他個瓮中捉鱉,一網打盡。

    祁淵這手挺高明的,也挺大膽的,有勇有謀。

    反正當誘餌,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的人不是他!

    徐泗唉聲嘆氣,快把馬車車頂給嘆塌了,與他同乘的兩個太子的貼身小太監,被廠公這一聲聲陰鬱的嘆息,壓得粗氣不敢喘一口,膽戰心驚地縮在車廂一角,如履薄冰。


    不一會兒,馬車外傳來韓炳歡獨有的冷冽聲線。

    &我來有何事?」

    沒稱廠公,亦沒稱太子爺,一句話掐頭去尾,簡明扼要。

    徐泗撩開車簾,探出半個身子,低聲道:「韓大人,晚上你能跟我睡一個營帳嗎?」

    一出口就是這麼勁爆的要求,徐泗也不想的,但是此時此刻,沒什麼比保住命還重要的。徐泗表示:我能怎麼辦呢?我也很絕望啊。

    韓炳歡就知道那個細皮嫩肉、雌雄莫辯的小太監來找他,肯定沒什麼好事,只是沒想到,江滎這麼不顧及場合,放浪形骸到這般程度。

    他冷冷地覷著那張笑得討好的臉,眼裡的鄙夷之光大盛。

    這眼神極具殺傷力,連徐泗一向自詡比城牆還厚的臉皮也有些掛不住,秒懂,這人肯定是誤會我光天化日地在調戲他了。

    &大人,我的意思是……」你能不能貼身保護我啊?江滎武功是不錯,但是他徐泗就只是普通三腳貓的功夫啊,這要是衝進來一個什麼不速之客,三招不到准翹辮子!而環顧四周,於武藝上最精進的,莫過於錦衣衛指揮使。

    此刻,韓炳歡那雙筆直的腿在他眼裡,那就是金光閃閃的金大腿。大哥?腿部掛件要不咯?正經上過重點大學的那種?

    可是徐泗一番懇求與解釋還沒來得及脫口而出,韓炳歡胯.下的那匹馬大哥一個響鼻,揚長而去。

    徐泗:「……」

    這年頭,看來只靠長得帥已經沒用了。

    既然這樣,那就只能智取了!

    一到目的地,錦衣衛領著雜役士兵開始安排崗哨,安營紮寨。

    九鳴山就是個小土坡,山腳有一大片平原,山上山下,大的野獸沒有,野兔小鹿不少,是個象徵性騎騎馬打打獵散散心的好去處。

    太子是由徐泗偽裝的,這件事裡里外外總共沒幾人知曉,知曉的都是百分百確定是自己人的。就連太子的兄弟——那些個皇子,都完全不知情。徐泗揣摩著,祁淵這是不大信任自己那幾個兒子。

    徐泗全程兜著黑斗篷斂去大半張臉,與旁人零交流地進了自己營帳。

    剛剛摘下悶得他透不過氣的斗篷,賬外就傳來陌生的男子聲音。

    &子哥哥,舟車勞頓,您身子可還好?」

    徐泗用眼神詢問太子的貼身太監中長得稍微機警的那個,小白臉給他做了個口型:「五皇子殿下。」

    徐泗挑眉,五皇子祁巢?徐泗翻了翻江滎的記憶,發現一切有關祁巢的記憶都有些模糊,更有些直接就是整片整片的空白。

    唔……大概是個不重要的配角人物。

    小太監朝他眨眨眼,輕手輕腳出了營帳,「主子身子不大好,剛剛歇下。五皇子殿下可有什麼要事?小福子替您轉告。」

    &這就歇下啦?」祁巢的聲音有些沙啞,程度堪比阿杜,「本還想把太子哥哥愛吃的桂花蓮藕給他,順便敘敘舊的。」

    聽那語氣,倒像是真的很失望。

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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