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門醫女69 侯爺的煩惱_頁2
沒聽進去,甩袖子出去了。
至於那些妖嬈可人的美麗歌姬,盧少棠早已下令賞了他那些辛苦的部下。老夫人花了錢買來的,就這麼打發出去豈不是太虧了?
他,從來不做虧本的事兒!
如今那些部下,可是對他感激的要命,恨不得喊他爹了。要知道,常年在外頭打仗,能娶個媳婦兒不容易啊!
凌氏從那日以後,據說就說不出話來了,整個人渾渾噩噩,放佛墜入了夢中,時而昏睡時而清醒,跟個啞巴差不多了。
凌府被降了爵位之後,便一蹶不振了,哪裡還有心思顧著這位姑母的死活,能夠不讓凌家倒下去就不錯了。故而老夫人幾次求助無果,最後徹底死心了。
京城某條髒亂的巷子裡,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。凌若妤才能坐下來喘口氣,喝著丫頭遞上來的避子湯,凌若妤挪了挪酸痛的身子,臉色陰沉的可怕。「這樣的日子只是暫時的…總有一天,我會有出頭之日。到時候,一定要叫那些人好看!」
她委屈自己躲在這樣骯髒的小院子裡,做著這些骯髒的活計,就是為了練就一身服侍人的本事。有朝一日,她存夠了錢,買通一些官家,冒充府里的女子混入皇宮,再將年輕的帝王服侍的妥妥帖帖,她就不怕沒有出頭的那一日。
只是不過理想很豐滿,但現實卻非常的骨感。
某一天,一位不速之客突然找到了她的面前。「還以為你能有
多出息呢,竟然也學起了那低三下四的勾當。」
對方說話極為不客氣,嘴角還帶著一絲諷刺的笑意。
凌若妤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扶了扶身上的衣衫,慢吞吞的從榻上坐起身來,道:「別在這兒五十五笑百步了,你不也曾經淪落到青樓,做過人盡可夫的妓子嗎?」
女子聽了這話,眼神不由一凜,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。「你打哪兒聽來的胡言亂語?再多說一句,小心我要了你的狗命!」
「呵呵…」凌若妤咯咯的笑了,根本沒將這威脅放在眼裡。「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。岳如煙,你以為沒人會知道你的底細?」
這個冷嘲熱諷的女子,不是別人,正是被洛懷疆毫不留情給拋下的岳如煙。原本計劃好的復仇計劃,也就這樣擱淺了。
她不甘心,所以才想著找一個幫手。而這個人,正好就是曾經被她救下的凌若妤。
「哼…」冷哼一聲,她在屋子裡一張還算乾淨的凳子上坐下來,打算先摒棄前嫌,談談合作的事兒再說。「以前的事兒,咱們就不多說了。我聽說,你想通過下一屆的選秀,進宮去?」
凌若妤身子一僵,沒想到這麼隱秘的事情,居然被她給知道了,臉色就更加不快起來。「我如何,與你又有何干?」
「自然是有關了…因為我,將是你命中的貴人,是將你推向頂峰的那一個人。」岳如煙說的極有底氣,似乎並不像是在騙人。
凌若妤怔了怔,嘴巴掘得老高。「我憑什麼相信你?你如今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吧!」
身邊沒了那位洛公子,她岳如煙還不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,頂多就是有著一張狐妖般的臉罷了。
「我的事,就不需要你操心了。你只要記住,我絕對有籌碼可以幫你達成所願就行了。」岳如煙篤定的說道。
凌若妤半信半疑,卻還是選擇了相信她一次。
畢竟,以她現在的實力,想要得償所願的確是難如登天。皇宮豈是那麼好進的?雖然她說的輕鬆,可好歹是有些常識的。帝妃的出身就是需要嚴格把關的,而且進宮之後還要過五關斬六將,最終能否得寵,還得靠背後的家族力量。
如今最為得寵的卓修媛,不,應該說是卓昭儀了。無非是她的娘家在朝堂上有所作為,深的皇帝的信任。
捏了捏拳頭,凌若妤說道:「憑你的美貌,想要入選也不是不無可能,為何非要將我推出去?你打的什麼主意?」
「我說過,我的事情不用你管。你只要記著,我能幫你就行。等都事成之後,再給些回饋就好。」岳如煙冷冷的回道。
凌若妤打量了許久,最終不得不妥協。「你打算怎麼做?」
「我會找人替你重新安排一個身份,這段日子你最好安分一些。過兩日,我會派人來接你。你只管學本事,其他的最好不要開口過問。」岳如煙警告道。
凌若妤道了聲知道了,便又重新躺回了床榻之上。
城西的一個莊子,一個不起眼的瓦房裡。
「朱雀堂主,你真的打算玉石俱焚?這要是一個不慎,可是要掉腦袋的。」一個瘦長的男子在屋子裡徘徊著,臉色顯得有些擔憂。
岳如煙冷著一張臉,不屑的哼道:「我會是那麼傻的?玉石俱焚,他們也配?」
「朱雀堂主的意思是…」男子臉上的表情轉為驚訝,似乎覺得有些難以置信。
在他的認知里,門主那可是至高無上的存在。朱雀堂主雖然有幾分本事,畢竟手裡的權勢有限,豈能與門主一較高下?幽冥門早已將她這個叛徒給除名了,又在四處搜捕她。念在以前她救過他一回的份兒上,他才前來赴約,甘心的叫她一聲堂主。可要是讓他也跟著一起背叛幽冥門,他可沒那個膽子。
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,岳如煙的眸色更冷了。「你放心,我不會連累你的。我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,就夠了。」
「你想讓我做什麼?」男子警惕的問道。
「我知道你隱身在一個富貴之家做管事,而且還備受主子器重。我想讓你想個辦法,幫我弄個人進府,充當獻給皇帝的歌姬。」岳如煙並不是商量的口吻,而是命令。
bsp;男子蹙了蹙眉,道:「弄個把人進府倒是沒問題,只是要入宮,怕不是你我能決定的。」
「這個,就不用你操心了。」岳如煙抬了抬手,阻止他繼續說下去。
無奈,男子只得應下。
三日後,一頂粉紅色的小轎來到幽長的巷子裡,停在了凌若妤租借的小院兒門前。
相府
「駿兒,你這是何意?難道是不滿祖母替你定下的親事?」裴燕山下朝回來,見兒子又在庭院裡買醉,不由得黑了臉。
裴駿心裡的確是不願意的,可又無可奈何。「兒子不敢…兒子只是想起早早過世的母親,還有遠嫁外地的妹妹…」
「什麼母親?是姨娘。」裴燕山糾正道:「你母親還在家廟呢。」
「兒子說錯了話…父親多多包涵…」帶了絲醉意,裴駿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,卻因為腿腳毛病差點兒跌倒。
裴燕山瞧見他那副狼狽的樣子,心中有些不忍,說道:「你祖母也是替你著想…駙馬府的四小姐,還是嫡出的,咱們算是高攀了…」
裴駿低著頭,看不清面部的表情。高攀麼?雖然他心裡有些自卑,但還是積極努力的活著,想要證明自己的價值,對心目中未來的賢妻良母也是有一定的標準的。在他看來,裴瑾這樣兒的就不錯。端莊賢惠,頭腦聰慧,身份尊貴,又不會擺架子,待人親和有禮。而不是那個什麼駙馬府的刁蠻千金小姐,據說她長得其丑無比,脾氣還暴躁。這樣的女子若是進了門,日後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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